近来的日子,閲讀报纸上的訃文泣謝广告,还真有不少認识的人丶与這个塵世説再見了!
其间,我对两个人的离去丶十分傷感~~~一位是馬鲁帝的林镇川先生,另一位是石國彬先生!
林镇川先生,是我在美里日报的同事,駐扎在馬鲁帝的办事处。
我是在联合日报七月份的一个副刋版中的一篇文稿中,知悉了他的死訊!
后来和现在美里的明耀在fb联络上,拿到了他儿子阿彬的电话号码,通了电话后,才知悉林镇川先生是2011年6月9日离开塵世,他是因跌倒后舊病复发丶加上也年老的关系,撒手歸去!
他的去世,对在古晋曾与他同事过的人丶大多数没收到這个傷感的訊息。
許多与他同事过的丶或認識他与他交往过的人,都公认林镇川先生是热诚好客的人。
我认识他是在調往美里总社工作,我每个星期总有两丶三次到指定的地点,去拿他從馬鲁帝托人寄岀来的新闻稿件,或者帮他冲洗寄过来的菲林和影印新闻图片,偶而接听他打来的电话写下他报的新闻稿。~~~那時候,电訊傳稿沒今日发达,那時候做記者,除了写稿还要会冲菲林印相片,晚上要接收外埠通讯员的电话写下他们所报的新闻。
美里的同事说,只要坐快艇到了馬鲁帝,就能见到穿著樸素在码头工作的林镇川先生,然后他会盛情接待遊走小小马鲁帝,一个餐奌,再去办事处坐坐聊聊。
~~~林镇川先生很爱惜美里日报,他從兼职通讯员做起,也广招报份,到扩充一个办事处,对美里日报有功。
我最后一次见他,是1983年和两位妹妹到馬鲁帝遊览,並接受他的热诚款待!而我保留唯一与他合影的相片,就是那時拍下的。
1984年我回来古晋后,还曾互相保持一年一次賀年片和附上各自的近况报告,他还曾给我寄来阿彬結婚照丶后来又有与儿孙们一起合家欢相片,一幅非常满足的含貽弄孙晚年!如今阿彬的孩子丶有两个上大学了。
因为林镇川先生的离世,我又和阿彬重新联络起来,也是一件好事。
祈祷林镇川先生一路走好!
石國彬先生,我在报界的時候,他是我的採访对象,我在旅游界的時候,他是我的顧客,在健身運动上,我是他hoo-ha club 的徒弟,我由最初称呼他Mr John Shek 到叫他師父。
石國彬先生曾经服务於警界,后来留学回来开律师楼当出庭的律师,他的脾气急躁,不俱言笑,不过講义气,是一位感性的人。
古晋記者联誼会最初成立的時候,我是理事,我在负责一个提升在职知识的活动節目里,第一个邀请来作專題演讲的嘉宾丶便是石國彬先生。
我曾帶团与他及太太,同遊两次~~~一次是馬来西亜刚开放让國人旅游中国,我们去旅游中国15天,游逛北京丶南京丶無鍚丶苏州丶杭州丶上海丶桂林丶和广州,当時沒有直透的航班,所以进入中国都由香港轉机,那一次在香港机塲轉机,碰到了阻碍,所幸是他见过世面懂广东話帮忙解了囲,我们得以继续一起遊览。
第二次是在1997年香港回歸,他与hoo-ha club 的多位徒弟,一起在香港见证這历史一刻,他顕然很激动,接受电视台的訪问時,高声大叫: 英国人滚回去.....!
石國彬先生的先父是一位掛牌的中医師,他的hoo-ha功也源傳自他的先父。
hoo-ha是一种深呼岀氣的走步運动,長期鍛炼有益健康丶增強体力丶对身体五腑内臓軽微病症能有改善,所以他的学員不少是"病"人。
我沒病,参加他的hoo-ha club 是有目的~~~我要去西藏!
我有低血压,要去西藏必须鍛炼長氣一点,才能适应高原反应!
於是有一丶两年之久,每个星期日的早晨六時三十分之前,我和其他学員們丶風雨無阻地一定到指定的地奌报到,然后hoo-ha一个多小時,然后才去早餐。
我自认我的学习状况良好,却常常不夠信心地問: 師父,我行吗?我可以去西藏吗?
而師父常常的回答是: I say can,妳不要偷懒!
我后来去了西藏,沒大碍!我上布达拉宫,确实是靠hoo-ha完成。
師父近1丶2年中風,不再见到他!師父他平日只会严格要求学員照他的話做~~~戒口丶勤練hoo-ha,但是他却沒严格自己而病倒!
今日,我能感谢他的丶就是他让我加入了hoo-ha club,我会hoo-ha到今天还能健步如飞也不会喘不过气来!
每当我在馬路上走动,我会想到師父,馬上用hoo-ha呼吸法认真走路,因为師父説了: You do hoo-ha not for me but for yoursel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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